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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入盱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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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取盘古精气与取经有甚关联?”略微定了定神之后,孙悟空便沉声问道,疑问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阴阳的眼睛。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五人走过的路?”阴阳轻轻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地问。

    从长安城出发,经过了五行山……孙悟空当即如数家珍地说出了当年西行时一路上经过的地名,当说到通天河时,他的心不由得微微“咯噔”了一下,眼眸中亦在瞬间流露出了一抹惊愕诧异的光。

    你方才说,那大焚天灵气体力用之不竭的原因就是得到此间盘古精气的补充,你还说,这盘古精气本就由我引出,难不成,如来算计我,让我和你进行西行,就是为了让我们引出盘古的精气!”

    灵明,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比之西行路上,心思也更为缜密。”阴阳欣然笑道,缓缓地抬起手。

    施展你的筋斗云神通,和我一起飞到天上,我带你好好地看看这片天地,很多疑惑,就会迎刃而解了。”

    话音刚落,也未等孙悟空点头,便驾起一阵风直挺挺地飞入了高天之上,袈裟轻舞,身轻如燕。

    阴阳的修为果然不是盖的,现在我都有些怀疑,他究竟是不是西行路上那个除了絮絮叨叨之外什么都不会的师父了。”孙悟空轻轻一笑,旋即驾起筋斗云,不甘落后地窜上了天。

    灵明,你仔细看看,这一方天地有什么特点?”阴阳飘然孑立于云端之上,若有所思地指着下方的大地,意味深长地道。

    这个,容我仔细瞧瞧。”孙悟空侃侃道,便微微低下头,睁开火眼金睛,地向下方的天地望去,目光中,那片大地就像一个平躺着的巨人,那”巨人“的头颅是东海之中的一座山峰,正是他的故乡花果山,而袁洪的家梅山,则是那巨人的脾脏,至于这通天河,正是那巨人的心脏!

    你都看到了吧?”阴阳若有所思地问。

    都看到了。“孙悟空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方天地果然是盘古所化,花果山、梅山、通天河分别是盘古的头颅、脾脏和心肝,所以,这三处的盘古精气最为浓郁,灵气自然也是格外的精纯,对修炼者而言大有裨益,所以,玉帝才会派出天兵天将到梅山、通天河中剿杀妖怪,吸干受到盘古精气滋润过的生灵的精血,虽然有伤天和,但其效果却是单纯吸纳灵气的千万倍,花果山的盘古精气应该是因为我而被引出,梅山的则是因为袁洪,可这通天河的精气......

    那是因为我们。”阴阳苦笑着道。

    还记得当年我们路过通天河,我被那灵感大王摄入河底之中一事吗?盘古精气就是被我们牵引而出,这通天河正是西行一路的中途,如果我们当年执迷不悟,一直以为西行之路便是正道的话,这样一直走到灵山脚下,那盘古精气就会一路被带到西天,那如来便可通过吸食盘古精气提升修为,甚至可能突破天圣巅峰,成为可以匹敌道祖鸿钧的强大存在。“

    难怪,西行取经一事他非要我等参加,因为,只有我们神猿一脉才能带出那蕴藏在地底深处的盘古精气,而后因为我渐渐察觉那经文上的诡异之处,那如来便自导自演出了所谓真假美猴王那一幕,意图将我灭杀,同时让六耳,也就是天明神猿取代我西行,天明神猿也是上古神猿一脉,自然也可以带出沿途的盘古精气,如果不是我的一缕神魂得到鸿蒙紫气的护持的话,或许,你们早已到达了西天,如来吸收了盘古精气后突破天圣,成为造物主境界的存在,而我,不知已投生在何方,说到这鸿蒙紫气,我倒是觉得十分的奇怪,同样是上古神猿,为什么你们的体内都没有鸿蒙紫气的护持,只有我有?”孙悟空宛然轻笑道,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那是因为,你曾经投身在那花果山上的女娲七彩石的残片之中。“阴阳缓缓道。

    鸿蒙紫气,乃是天地初成之时,鸿钧道祖以自身灵气融合盘古精气所化的一种气息,为了能让那七彩神石更好地封住缺口,堵住洪荒蛮魔来到此方世界的道路,鸿钧道祖便在女娲补天之时将鸿蒙紫气渗入那七彩神石之中,那块跌落在花果山之中的残片,自然也包含了鸿蒙紫气,所以,自你从那七彩神石中破壳而出之时,元神中便自带了那大道之基鸿蒙紫气,只是你修为不够,一直无法感受到它的存在,运用它更是无从谈起,在你肉身被天明神猿一棒打碎,神魂快要被如来紫金钵盂中的佛光湮灭之时,鸿蒙紫气便应运而出,保护你的神魂不被消灭,那天外之天的万元雷池,在天地初开之时便已存在,其雷电凶悍无比,时常不受控制地落入凡世之中,将大山劈裂,在海中掀起惊涛骇浪,遗祸无穷,鸿钧道祖为拯救生灵,便用鸿蒙紫气将其驯化,所以那些雷电非但没有伤到你的神魂,反而和你的念头产生了一种亲切之感,并融入了你的念头之中,增强了你的神魂之力,并将你那属阴的念头炼成了纯阳之物。”

    之前,我还以为,是我天赋异禀,现在想想,鸿钧老祖所做的一切,在无形之中可谓是帮了我个大忙,如果没有鸿钧老祖的鸿蒙紫气,恐怕我早就灰飞烟灭了,即便转世重生,或许又变成了一只某座山中无半点修为的野猴子了,我可真得好好地谢谢鸿钧老祖。“孙悟空自嘲地说着,当即抬起头,满怀感激地望着苍茫的高天。

    若你当真感谢鸿钧老祖大恩,则当以三界苍生为念,你要知道,鸿钧老祖可以说是把所有的精元气血都奉献给了芸芸众生。”阴阳沉声道,目光深邃地望着下方苍茫的大地。

    对了,如今七大神猿中若是算上你我,其中之六已经聚齐,你可知道那兴水神猿巫支岐如今身在何方?“孙悟空问。

    你应该知道,他在哪里。”阴阳不紧不慢地道。

    因为有人曾经亲口告诉过你,他在哪里。“

    什么?有人告诉过我他在哪里?那个人是谁?”孙悟空瞪大着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阴阳,活像个丈二的和尚。

    西行路上,路径小雷音寺,那弥勒佛座下弟子黄眉童儿用一人种袋把那时毫无法力的我,八戒,沙僧,还有你搬来的救兵—天神、揭谛、珈蓝等尽数收了进去,你万般无奈之下是不是跑到那南瞻部洲盱眙山,请求那大圣国师王菩萨相助,之后那大圣国师王菩萨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阴阳饶有兴趣地看着孙悟空,微笑着问。

    他曾言,新收了水猿大圣,那厮遇水即兴,恐我去后,他乘空生顽,无神可治。今着小徒领四将和你去助力,炼魔收伏罢了。难道他口中的水猿大圣正是那兴水神猿巫支岐!”孙悟空一字字地说着,双眸倏地绽放出一抹艳阳般的亮光。

    没错,兴水神猿如今正被他法力封印在那大圣禅寺之中,我等应速速前去搭救。“阴阳正色道。

    如此甚好,我们立即前行。”孙悟空干净利落地答道,旋即收起金箍棒,驾起筋斗云,呼啸着往盱眙山飞去,三山、五岳、江津、淮水如同白驹过隙般自他眼眸间一闪而逝,不到一盏茶功夫,那剑戟般高耸入云的山峰,形态各异的嶙峋怪石,一棵棵高达百余丈的千年古树尽皆浮现在了眼前,瑞岩观、东岳宫、五显祠、龟山寺等古刹亦如数十年前那般鳞次栉比,玻璃泉、五塔峪等景观亦是在阳光下色泽光鲜,分外诱人。

    不过此时的孙悟空已没有当年初来时的那股玩心,因为现在,他来这里的目的是救人,按落云头之后,他便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大圣禅寺外。

    你这猴精是谁?来我大圣禅寺何事?“一个面如白玉,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着黑色鱼鳞甲的少年厉声喝道,手中丈三亮银枪直指孙悟空的咽喉。

    小张太子,七十多年过去了,你那火爆的脾气一点都没改,你的记忆力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不敢恭维。”孙悟空冷冷地道,两眼带笑地看着那手握钢枪,颐指气使的小张太子。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号?“小张太子毫无示弱地问,字里行间依旧透露着应有的霸道与张狂,但当他的目光迎上孙悟空那深若瀚海的眼睛时,浑身却是没来由地感到一阵颤栗。

    孙悟空比之当年已是容颜大改,一时半会儿之间他自然想不到这猴精就是当年灰头土脸地跑到他们大圣禅寺求救的齐天大圣,只是本能地对前者产生了一种莫可名状的熟悉之感。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就算了,因为像你这样的垃圾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号。”孙悟空冷然道,大踏一步走上前来,被亮银枪指着的咽喉竟然不进反退,迎着那棱锥形的枪尖恨恨地撞了上去。

    没有利器入肉的声音,更没有飙飞而出的鲜血。

    有着的,只是一声钢铁断裂般的脆响,锋利得能够把一座大山在瞬间贯穿一个口子的枪尖,竟然被孙悟空用咽喉生生撞断,看着那掉落在地上的枪尖和如棍子般光秃秃的枪杆,小张太子当即大惊失色,他没有想到,这柄由纯银打造,辅以三昧真火炼制的长枪竟然如此的脆弱,孙悟空的肉身竟然会如此之强横。

    未等他回过神来,孙悟空的拳头已悍然轰出,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那张俊美得连女人都要嫉妒的脸上。

    嘭!一声轰响传来,校长太子的脑壳登时如遭到重创的西瓜般破碎,殷红的血如雨点般飘飞,白花花的脑浆亦如打翻的江湖一样,纷纷扬扬地溅在了锁子黄金甲的护心镜上。

    啊!”看到这一幕,其帐下四将不约而同地一声惊呼一声,旋即纷纷拔出悬挂在腰间的长剑,风一般向孙悟空涌来。

    虾兵蟹将,不值一提也!”孙悟空冷哼一声,眼珠子缓缓地转动了起来,两道橘红色的火焰立即从瞳孔中喷射而出,瞬间便将那四将笼罩在了其中。

    啊!啊!啊!”遭到烈火的侵蚀,那四将当即面容扭曲,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呼,不一刻便化为了灰烬。

    不好意思,师父,我又杀生了,你可别念紧箍咒啊。”孙悟空缓缓把脸转向了阴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调侃道。

    西行路上是我愚钝,中了如来和观音的算计,才不明是非地用那紧箍咒折磨于你,现在我向你赔个不是总可以了吧,但求你别再挖苦我了。”阴阳苦笑着道,意味深长地看着孙悟空。

    不过,我等既然已拯救三界苍生为念,那么最好还是减少杀戮,以杀虽可止杀,但有的时候,得饶人处且饶人,给对方留个一线生机也不失为上上之策也。”

    一抹平静,祥和之色渐渐地涌上了阴阳那毛绒绒的脸,刹那之间,孙悟空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悲天怜悯,扫地亦不舍枪蝼蚁命的唐僧。

    居士何方人士?与贫僧有何怨仇?为何要闯我山门,还用如此残酷之手段杀我弟子?”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庄重,洪亮,每一个字都如巨石坠地般掷地有声,整座山峦似乎都为之震荡了起来。

    一个面白无须,头上堆满枣核般黑色肉髻,袒左胸,身披一袭白色佛袍的中年人自禅寺深处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步子看似轻慢,实则每向前迈出一步,裤脚边上都会带起一阵乎乎的风声,饱满庄严的宝相虽显慈眉善目,但那狭长而深邃的眼眸中却在不经意间透露出缕缕萧杀的色泽,给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此人正是这大圣禅寺的住持—大圣国师王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