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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不打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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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不打不相识

    刚开始纪君翔还不大确定,直到看见她对他勾着笑,他在鼻头里微微冷哼了一声,不是他轻贱歌女,只是现在有太多的歌女,失去了职业道德的底线。所谓卖艺不卖身,不过是个幌子,就看有没有人出得起足够的价钱。

    本来还以为这个酒吧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地让人不得清静。

    一曲终了,他看着那个女人朝他走过来,心里嫌恶了一把。她是长得漂亮,不过今天他少爷对女人不敢兴趣,在她抵达他身边之前起身离开,喝酒的兴趣顿时全无。

    海芋本来在台上唱得好好的,底下灯光不明,可她也不知怎么的,就望了坐在角落的男人,那张明明灭灭中的脸惊得她走了一个音调。

    灯光里的错觉,她把纪君翔看成了纪君阳,心想,这个男人居然敢出现在waittingbar,她不给他点教训她就不叫海芋。

    她对他笑得阴险,暧昧的灯光,让纪君翔看成了是在向他放电。

    误会与乌龙的产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地不经意。

    海芋见他要离开,心里一急,从吧台上抄了一只酒瓶,尾随而出。

    纪君翔做梦也想不到,好端端地祸从天降。

    他站在路边拦的士,忽然觉得脑后一阵刺痛,有什么东西炸开来,伴随着女人尖利的叫声,“你这个臭男人,我打死你这个负心汉。”

    纪君翔摸着后脑,粘稠的血液染满掌心,玻璃碎渣刺入了头皮,他愤怒地转过身,自然不会认为还有旧时瓜葛的女人跑到洛市来报复他。

    “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海芋一愣,看着眼前男人的脸,两眼一黑,他认错人了,“你不是纪君阳。”

    “你跟他有仇?”纪君翔忍着痛问。

    “我跟他没仇,不过跟我姐妹有仇。”海芋恨恨地道,可看着他不断流血的脑袋,自己这么一瓶子敲下去,若是敲得不好,是会要人命的。

    “你姐妹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小姐,你打错了人,是不是应该跟我道个歉,送我上医院,态度还这么嚣张,小心我告你谋杀罪。”纪君翔现在回想起来,刚才好像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那个笑,还真有点阴森味道,都是朦胧光线惹的祸。

    海芋自知理亏,见他伤得不轻,不敢再怠慢,“你等我一下。”

    急匆匆地跑回了酒吧。

    纪君翔在她身后叫,“喂,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跑掉。”

    话还没落音,她已经消失在门里面。脑后的痛,让他龇牙咧嘴,这女人还是凶得可以,大哥你不会是在外面欠了情债吧。

    很快,海芋就拿着钱包和手机出来。

    “我还以为你跑路或者叫帮手去了,想赖账呢。”

    “我是那种人吗?”海芋白了他一眼,伸手拦车。

    的士司机被纪君翔的惨样吓了一跳,拉着他们很快送到医院。

    纪君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到洛市不久就飞来横祸,巧不巧地,居然还是替大哥挡下的。

    医生替他取出玻璃碎片,止了血,缝了几针,再缠上绷带。

    整个脑袋肿得像个包子似的,最让他郁闷的是,他引以为傲的一头乌黑亮发,被剔了一个狗啃般地洞。

    海芋老老实实地缴费,听他差遣,谁叫伤人的是她呢。

    “女人,我容都被你毁了,你总可以把你名字告诉我了吧。”纪君翔问着。

    “谁叫你长得跟那个臭男人长得差不多。”海芋没好气地哼道,害她破财消灾的家伙。

    “敢情你伤了我,还是我的错了?”纪君翔瞪目,面部神经稍微动作大一点,就牵引着伤口疼痛难忍。

    “大不了你所有的医疗费我都出了。”海芋自认倒霉,只当是破财消灾。

    “那我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怎么算。”

    “你要多少,说个数,咱们一次算清。”想讹她,没门儿。

    “爷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不过,刚到洛市来玩,人生地不熟,现在在你手下受了伤,这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就免了,但这几天你得寸步不离地照顾我。”正愁不好玩,找个女人解解闷也不错,再说,大哥现在好不容易追求到幸福,可不能被这女人破坏了。

    “你别得寸进尺。”这男人生就一副桃花眼,一定不安好心,海芋戒备地盯着他。

    纪君翔看她像刺猬一样地竖起尖刺,不由好笑地道,“大姐,我对年纪比我大的女人不感兴趣,你就放心吧。要不然你就赔我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我想你在酒吧里唱一年歌,也未必赔得起。”

    “你以为你是谁,口气这么大。”这小子,还真是狂傲。

    “我倒不是谁,只是最近我本来是想举行个画展的,赚得不多,千把万而已。只是你现在把我打成这尊容,叫我如何抛头露面?”

    海芋一愣,“你是画家?”

    纪君翔耸了耸肩,“家不敢言,就一画画的而已,混口饭吃。”

    海芋见他穿着打扮确实不俗,心里顿时没底,伤人的是她,到底处于下风,他若狮子大开口,她也没那个能力赔偿,想了想后道,“那好,这几天我照顾你,不过你得给我签个保证协议,把条条款款都写清楚了。”

    纪君翔莞尔,“成交。”

    就这样,两个人在纪君翔所住的酒店里拟了一纸合同,签上大名,按上手指印,一式两份。内容大意为她照顾他十天,十天之后,他不得再为难她,索要赔偿之类的。

    这十天,还是她讨价还价得来的,他本意是要她照顾半个月,她只肯一个星期,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她增一点,他减一点。他说他是男人,只好发挥一点绅士风度,在她增加三天的基础上,他再多减两天。

    “原来你叫海芋,花的名字。”纪君翔看着合同上绢秀的字迹笑道。

    “怎么,不行。”海芋没好气地将合同折好收进钱包里。

    “海芋有毒,难怪你下手这么毒辣。”

    海芋脸上一窘,“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看上去跟纪君阳长得像。”

    “长得像你就打,也不看清楚一点,害我白白遭这么一场罪受。哎,你那朋友,跟那纪君阳到底什么关系。”纪君翔试探地问。

    “无非就是负心汉痴情女的故事,你个男人那么八卦做什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海芋义愤填膺。

    她这是一棒子打死所有的男人啊,纪君翔反驳道,“话不用说得那么狠吧,你们女人也不见得就是好东西,贪慕虚荣,拜金,妄想麻雀变凤凰的例子还少吗?你那朋友,说不定就是这种人。”

    “千寻才不是。”海芋脱口而出。

    纪君翔哑然,绕来绕去,居然绕到了未来嫂子的身上,这世界说大却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