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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狐235:回忆5

作者:樱蓝的尾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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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地方蓦地一麻。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微妙得足以让他皱眉。

    他动了动身体,厌恶自己这种异样反应,拎她软蠕身体想放她下去。

    那厢额头汗湿,小脸蛋热燎燎的在他胸膛前蹭来蹭去,缕缕发梦,往他怀中深处钻了钻,呓语不断:“父亲……母亲……不要死……”

    眉深目静,视线凝聚落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管不住的一颗怜悯心骤起,心神温然,不再动弹嗄。

    挎包悠地从她怀里掉落在床上,惊了他定在她颊畔的目光,拧眉看去,挎包拉链没拉,拉锁环扣挂着一小个熊吊坠,里面东西零零落落散落床上。

    一个牛皮质地厚度的本子,页面一角散露,他好奇伸手拿起翻开,纸面上尽是一些静物素描,画的惟妙惟肖弛。

    不懂也看的出来有一番功底,不像业余,定是培训班培养过,看不出来是一个小画家,抬眸再瞧她,心浮动一颤,却希冀她噩梦全消,做一个画家美梦。

    这份意思仅一闪即逝,再看床侧,落着一包纸巾,一个文具盒,一枚他的校牌,还有一个断裂的猫咪发卡……

    舍得浪费数个脑细胞回想,宿舍楼下初见她时,仿佛是戴在长发上的,看如今这惨样,应该是体育馆被挤掉摔坏的,眉眼一点点沉落,断了还一样舍不得丢弃且珍惜保存,大抵是重要之物。

    喉结晦涩滑动一下,他把东西小心塞回去,包扔到一侧,手指抵着紧皱起的眉心,烦闷不知从何而来,眸光不意外地看到了小臂上血还未凝固的伤口。

    无耻谰想之前误认女友欺负她那一幕。

    两排细小的齿印,皮肤白皙的缘故,伤口在灯光的照射下些微狰狞,他微微扬眉,那么弱的嘴,吻开进去是果冻一样,逼急了,小狗一样却这般咬人。

    是有疼的。

    忍不住再望她熟睡嫩颜,之前宿舍楼下,他未认真细看过她,第一眼小小的,干瘪,虽五官清美灵秀,可没长开,又瘦弱无味。

    那嘴,有一股小青瓜的香气,让他想起每次挥汗如雨训练之后,特别渴望的清爽冽饮,尤其唇舌缠她时,那小而软的菱形小嘴儿瑟瑟发抖时几乎激得他难以控制。

    如此不同,该早发现啊,以为是灵儿,唉,无耻之尤,脑袋里装了什么乱遭丢丢……

    突而又想起了什么,他轻地嗤笑,薄唇一侧缓缓勾起弧度,海水里急救那次不算,第一次亲亲被他占尽,要赔的,可……怎么赔?

    心里看待她,小孩子而已。

    墨豆的黑眼珠子像是无处可望似的落她衣襟前定住,薄薄衣衫下如同平板的那地,其实不是那样……

    回味触感,是有那么一点的。

    他不知如何,竟盯着自己手指,越瞧,越似遗留一股子什么滋味儿,形容不出。

    一个二十二岁的热血青年世界里最原始的,被美好事物吸引的欲/望不可避免,禁/忌游戏,稚童美颜勾了魂么?真的无耻无下限。

    高中时,和靳墨那货偷看岛国激烈大片也没见一颗羞耻心如此蹦蹦哒哒的……

    闭眸,喉结暗涌,继而滑动,褐色的睫毛一眨不眨,灯光下定格了一般,看着看着,困倦了。

    头,一点一点的。

    他微微俯身下去的动作是不知,落在她颈窝发间的头颅随着窗外的夜色安静下去。

    …………

    窗外晨雾蒙蒙,天空空旷称蓝灰色。

    意识昏昏沉沉的,慕凝蓝觉得体内烫热的难受,梦见自己被什么兽压住,梦中她拼命往出挣扎。

    极为不舒服,很不老实的动了又动,被什么压的换不过来姿势,缓缓醒来,猛地抬头时,唇瓣无意中撞上两片柔软。

    悠地睁开眼睛。

    瞳仁青黑,看得见上方短硬的墨色短发,男人清晰白皙的肌肤,瞳孔惊旋微缩,推他的同时,急促挣扎着退开。

    一切都是那么快。

    身体上一股力道袭来,呼出的热气铺面,却被覆盖住,清冽甘香,耳边是他纠缠的炙热,皱眉轻喘。

    慢慢地,掠夺,汲取,那方小小空间里的所有甘甜。

    咬她耳畔,低语:“灵儿……怎么才来……等好久了……”

    “……”望他闭着眼睛沉醉索取的俊美容颜,睫毛轻轻刮着她的肌肤,突然意识到什么,惊蛰地双手推他结实胸膛,可这人看都不看他一眼,身体如大山一样推不开。

    这样欺负一个嫩不丁丁的孩子的画面不忍直视,他迷蒙间是不知的,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再也喘不过气,这样被缠着要窒息死过去,软软的嘴微微地抖,堪堪受不住,不会呼吸,苍白的小脸终于憋红了,额角泛了紫青,更是弱,更是软怜。

    他身体熏热,狼意更肆。

    终于寻得一分呼吸间隙,慕凝蓝大口喘气,力气用尽,一把撑住他压下来的身体,又拍他

    tang俊逸的面颊,瞳仁里流露惊恐万状,颤音带着哭腔:“警察叔叔……我不是……”

    一声细吟的警察叔叔,如一道惊雷劈醒混沌不清的南宫藤。

    忽地睁眼,抬头睁眨眼间,看清一切。

    被震的脑袋懵闷又疼,迅速起身,拎起她的纤细胳膊,仿佛烫手山芋一样丢她到一边,晦暗眼眸,望她泪影睫颤的眼睛,嫣娇肿起的嘴角,漆黑的瞳孔里,尽是不散的烫热,深深皱眉时轻喘着呼吸。

    狠拍额头,低咒一声,干了什么,禽/兽不如吧这叫。

    而那孩子,被残酷剥削一顿一双水汪汪的黑眸还在兢惧望他,那瞳仁里的单纯童真像一把把刀,自上到下,自下到上,将他浑身发肤一点点切割,更让他无颜面对。

    他懂了什么叫做——羞极而怒至巅峰。

    死物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身躯绷的铁紧,紧皱眉心一脸讳莫,蠕动烧干的喉咙,对她低吼:“睡觉不老实乱动/乱蠕什么?”

    究其原因,被她乱动撩的分不清,梦里花开,梦外花落。

    “……”慕凝蓝被吼的小脖子一缩,望住他时,泪珠漫过哀空的眸底掉下来,有很多的委屈,看的他躲闪不及羞耻心倍涨。

    望她红透的颊畔,汗湿的鬓角、脖颈,不温柔的伸手去抚她额头,还是有些烫,得来慕凝蓝惊蛰后退,手放下,不耐心,不温柔,不自然朝她解释:“刚才是误会……”

    她抽噎,低眉净颜,攥紧根根手指头,触了伤口,麻辣痛蜇,嗓音小而细:“知道的……您喊了灵儿……”

    南宫藤皱眉,俊脸一下子僵成墙粉,裂开的粉渣唰唰地往下剥落,失态被一个小丫头撞个彻底又干净,窘又怒。

    转头,望窗外泛鱼肚白的天色,冷硬扯开话题:“我去看看外面。”

    她慌乱起身:“我也……”

    得来冷艳一句:“你待着。”

    原位坐下,她弱蠕乖乖受命蜷在床角,静默。

    无聊的掏出素描本,炭笔胡乱画着,画着画着脑海映着某人一张俊脸,赶也赶不走,笔随心走,表情专注而认真,沙沙地在画纸上挥洒自如。

    左等右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耐心磨尽,下床走出门外。

    走廊里并未看见他人。

    她顺着走廊往亮处走,楼层宽敞有很多一摸一样的房间,眉眼紧张识着门牌标识,绕来绕去,果然在一处拐角找到了卫生间,进去洗了把脸,还在发烧的身体,冷水浇在脸上,清爽舒凉,脑袋也清醒不少。

    原路返回。

    走到值班室门口,脚步嘎然顿住。

    一道清脆干练的女音自虚掩的门缝里传来:“抱歉,宫藤……昨晚体育馆分别后,有事失约了……后来打你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靳墨也不知你去向,想来想去还是来这里一看,被困这里,等了一夜?”

    僵在半空保持开门姿势的小手落下,忍不住往里面望去,看的见一个纤细高挑着警服的女人背影,贴在南宫藤怀中,双臂缠在他胳膊上,很亲密的样子。

    眨了眨眼睛,疑惑,是他口中的灵儿吗?

    仓皇移开目光,不作多想,知道自己这番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会很奇怪,心想既然那个姐姐能进来,多是门锁已经打开。

    想逃离脚底却黏在地上。

    听得里面南宫藤低沉的声音:“灵儿,进来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没有啊?是谁?”

    “哦,没什么……一个小孩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