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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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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言大夫不看,大概也能想见我此刻的熟透程度吧,而脑内斗争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说。

    好歹没要求我说爱,就这点儿程度而已嘛,不怂。

    虽是这般想,浑身仍是不自禁地绷紧,我舔了舔些许干涸的唇,闭着眼纠结了足有好一会儿,才很是羞耻地开了口:“我——男人。”

    话落,我便又不小心地掐了某人一把。

    言悔这回倒没有嘶上一声,说实话,他还以为自家姑娘会羞赧地推上自己一把,死咬着嘴也不肯说,结果……居然说了,还说得分外清楚。

    明明是他撩的人。

    此时此刻,却有种反被撩的感觉。

    抬起头,便是红透的小脸,嗯,更撩了,想亲。

    “唔?”

    某人动了念头,是真的付之了行动,头一偏,便覆了上来,却也没敢深吻勾动邪火,只因这离成亲的日子越近,竟是越发地难以忍耐了。

    我倒不知他的心思,只觉得自己怎么不再闪躲,反是人亲上来,就大胆地回啃了过去。

    啧。

    再不是纯洁的宝宝了么。

    自以为修了某秘戏图,道行有所提升的时候,言大夫直起身来,盯着我,笑着回了一句:“嗯,我女人。”

    ……

    暴击一万点。

    才修的道行顿时回到解放前。

    ……

    过了两日,柳夏让华总管同我打了声招呼,便离了王城,搜寻官关的事儿算是全都丢给了我,可没线索就是没线索,即便换了人主导,还是没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而又过一日,按民俗,人离世的三日后,便该入殓了。

    官关不在,置办这些事的,便是宫先生了。

    之前的他,虽然满是白须,可人瞧着怎么也是精神的,却不想才过这短短几日,竟是像掏空了一切,十足的老态了。

    而在入殓的当日,宫先生便在四方园撂了话,至此以后,再不讲书。

    不少人可惜,可更多的,是敬佩老先生待挚友的那颗赤诚之心。

    入殓的隔日便要出殡。

    天未亮,我就出了府门,想着,替下落不明的官关送上一送,即便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结果这去早了,竟发现宫先生在灵堂前似是跪了一整宿的样子,扶他起来的时候,那腿都僵得伸不直了,人更是木然的。

    从小到大,重要的人,我只失去过一个花婆婆。

    那个时候即便内心还不够柔软,却还是会因为她的逝去而流泪,不过到底是年纪太轻,痛苦如宫先生这样,确实是谈不上的。

    戴着纸菩萨面具,拿着白色的小三角旗随着队伍一起出殡,纸钱洒了一路,引魂曲也唱了一路。墓穴是早两天便看过风水掘好的地儿,看着那棺木入土,一层一层地被彻底盖了个严实,莫名有些沉重。

    宫先生从头到尾地操持,待那坟丘堆成后,他又一次地跪下了,手上且抓过一把一把的纸扎,往墓前的火盆里丢去。

    对于没能完成挚友遗愿这件事,宫先生觉得愧疚,一番喃语后,映着火光的老泪是止不住地钻出眼眶。出殡过后,老人家也不要人陪着,不过落下一个萧瑟的背影,渐渐远去。

    ……

    这一幕,让人难受,亦是让有些人难安。

    随意寻了个角落,褪去罩在衣衫外一应的发白服饰,我立刻去了一趟四方园。

    方才的丧礼上,透过面具上的两个眼洞,我下意识地打量着周围,竟是发现搁一旁凑热闹的群众中有一人,神色是尤其的不对劲,再一瞬,又见他抬手放在了眉骨之间,遮住了自个儿的视野,外露的唇角且下垂着,后头更是先行离开,走得分外仓促。

    现下但凡有点线索都不可放过。

    更何况一个行径诡异的人。

    而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将人给揪出来,一是不便干扰丧礼的流程,二则是因着,此人我认识,且不止我,柳夏,官老,亦或是宫先生,他们也都是认识的。

    踏进四方园,进了柳夏常在的那间厢房,江管事撇下手上的事,便来迎候我这个长老。

    站在房中,我见着人,二话不说就先给捆上了。

    江管事被迫地背过手,也不挣扎,而是发愣地问我:“长老,你这是——”

    “官关失踪的事儿,你是否知情。”打断他的困惑,我已开门见山地问出了口。方才让我生疑的那个人,正是四方园的江管事,算定他会在此处,我便寻了来,而他自投罗网,我也就顺手绑了。

    结果被我这么唐突地一问,江管事整个人都僵住了。

    有没有问题,顿时更加了然了。

    我站在他身前,一双眸子泛起了寒意:“看来,你确实知道点什么。”

    因着江管事素来优良的人品,我倒是不怎么怀疑他便是做下那档子龌蹉事儿的人,不过,事无绝对,人也不尽如我的所知。

    究竟如何,还得听他讲。

    江管事微扬下巴,嘴角亦如之前所见的那样下垂着,目光更是不敢同我对上,一阵儿地眨动。

    “我,我……”好不容易听到他的声音,却是分外纠结地卡在这个单字,怎么也说不下去。

    这是在犹豫什么?

    ……

    江管事没想过我会找上他,而这一被质问,挣扎了足足几日的心,忽的就绷不住了,到底是敌不过那份难安。

    闭上眼叹了口气,他终是摇着头说:“兜里,右手的袖兜里。”

    这人被我绑着,自然动不得,我不大明白地绕到他身后,松了些许的绳索,然后往那袖兜里探了探,手指似是被什么轻戳了一下,捻着东西出来,我眯着眼一看,是一只耳坠,嵌着普通的玉石,很是朴素。

    等翻过一面,我才瞧出了别的。

    那玉石上竟是刻着一个小小的关字。

    关。

    将耳坠放在掌心,摊开在江管事的眼前,我疑惑地盯着他:“这耳坠是?”

    “是官关的。”后者肯定地答下。

    【作者题外话】:想对近日受挫的自己说。

    我会很好的,我相信这一点,并为之而努力。

    看文的大多是学生宝宝,希望大家也要各自努力。

    嗯。

    如果遇到不开心,就来看言大夫撩妹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