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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住妗子的下巴，瑞丽端详了很久，夜说过，这张脸曾经就用过她现在的脸。
看着这张脸，瑞丽迟疑了很久才说话：“认识二爷吗？”
听见这个久违的名字，妗子浑身抖了抖，不用多说，瑞丽已经明白了。
她和眼前的女人还不是一样，被二爷折腾的不像自己。不过瑞丽还是比妗子幸运。
因为妗子在没有遇到二爷之前的生活没有瑞丽活的潇洒，现在的妗子也尝到了各种男人折磨。
有时候，折磨一个人的心比折磨一个人的身体还要痛苦。
明显瑞丽被折磨的是身体。妗子被折磨的就是心。
心和身体带来的痛苦自然不一样。想到这里。瑞丽本就同情妗子的心又多了一分怜悯。
看着妗子的眼神也带着几分同情，被瑞丽用这种眼神看着的妗子却受不了了。
妗子宁愿有人对她打骂，也不愿意看见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气的咬牙，妗子一个用力推开面前的女人。
“我不知道你说的二爷是谁。”冷着脸，妗子故作镇定回答。
听到这话，瑞丽笑了，她不是无知的小孩子了，听到妗子否定的话，瑞丽反而更加肯定妗子和二爷认识。
清楚的看着面前瑞丽的脸，妗子眼睛里闪过嫉妒和疯狂，瑞丽脸上的脸，妗子曾经拥有过，但因为温婉如的原因，她的脸变回了以前的样子。
低下头，不可避免的一双纤细白嫩的脚出现在妗子眼帘中，看到瑞丽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妗子眼神陡然变得格外锋利。
“滚出去。”盯着瑞丽，妗子用尽力气推瑞丽。
可瑞丽是谁，曾经生活在宫廷里的时候，瑞丽就被家族里的人送去训练，身手自然比普通的女性好很多。
就这样被妗子不轻不重的推了一下，瑞丽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说到底，瑞丽也是曾经的贵族，骨子里带着天生的傲气，要不是被二爷一年来磨合了很多性子。
不要说瑞丽会对妗子可怜，不落井下石已经是最后的下场。
察觉到周围空气的变化，妗子瑟缩了一下肩膀，眸子不自觉下垂看着自己的三寸金莲。
这双脚彻底废了，要不是因为矮小男人不在乎这些，妗子也不可能和矮小男人牵扯这么久。
可是，她竟然在这里看见他和这里的鸡亲热，无疑矮小男人行为在打妗子的脸，也在鞭挞妗子的心。
不管妗子有没有后悔，一双黑色高跟鞋摆在妗子的手背上。
登时妗子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看着瑞丽，妗子吃痛的弯腰。
“松开，我让你松开。”咆哮的低下头，妗子用力拍打瑞丽的小腿。
睥睨的看着脚下的妗子，瑞丽露出残忍的笑：“果然对你不能有丝毫恻隐之心。”
说完这话，瑞丽加重脚下的重量，一瞬间妗子疼的脸色都白了。
也明白了刚刚自己推了女人的拿一下激怒了女人。
盯着瑞丽的脸，妗子突然笑了，挺直身体好整以暇的看着瑞丽。
见了鬼一样的看着妗子，瑞丽又加重了些重量，染色妗子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看着瑞丽。
“累不累？”冷着脸平淡无波的说道，妗子好像不知道瑞丽踩住的人是她。
心里吃了一惊，瑞丽突然摸了摸脚跟，瞬间瑞丽的脚下流出鲜红的血液。
看见血液流出身体，妗子浑身剧烈的抖了抖。
在瑞丽震惊目光下，妗子拼命用手拢住血液。
模样看起来疯魔，但瑞丽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
一个出神，妗子突然用力站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
坐在瑞丽身上，妗子快速把受伤的手塞进瑞丽的嘴巴里。
猝不及防被妗子推倒，瑞丽瞬间尝到一股浓郁的铁锈味。
正想站起来和妗子争斗一下，瑞丽猛然感觉脑子蒙了一下，下一刻瑞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嗤鼻的看着地上睁着眼睛没什么意识的瑞丽，妗子一步步靠近瑞丽。
“不知道有没有告诉你，不要轻易离我这么近，因为我会杀了你。”
闻言，瑞丽心脏抖了抖，这一刻是真的相信妗子会杀了她。
瑞丽手上还没有真正杀过人，最严重的还是对付温婉如。因为爱情，瑞丽抛弃贵族的气度要追杀温婉如。
但妗子手上的人命却不止一条，对妗子来说。杀人只是她的一个念头。就算死，她也会拖人陪她一起死。
在监控室里的夜看到这个场景夜震惊了，虽然老大警告过妗子的特殊，但真正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去让人把瑞丽带下来，玩死了就不好了。”戏谑的勾着唇角，这还是夜第一次执行任务还能笑出来。
只是这笑分外渗人，有种演恐怖片的感觉。没等夜手下的人过去。妗子已经拿着刀对着瑞丽纤细的脖子比划了两下。
“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你要是知道我没有痛觉，或许你就不会这么无知的来我面前了。”
解释完之后，妗子扣住瑞丽的下巴强迫瑞丽看着自己的脚。
“看到了吗？这是二爷做的，没有给我用一点点麻醉药，一刀一刀的割下来。”
听的心脏发抖，瑞丽终于明白为什么二爷当初对她的鬼哭狼嚎那么没有耐心了。
亲耳听到当事人的形容，瑞丽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就是活该，你罪有应得。”张狂的在妗子伤口上撒盐，瑞丽完全不怕站在的妗子。
有恃无恐的模样登时让妗子下手更凶了，一把捏住瑞丽好看的过分的脸，妗子突然脱掉鞋子放在瑞丽嘴边，
“舔它。”恶趣味的，妗子邪恶的看着瑞丽。
妗子自然也是知道面前女人的高贵，不过看到这张脸，妗子按捺住心底的恨意。
对妗子的要求，瑞丽恨不得吃了妗子，瑞丽恶狠狠的看着，妗子笑了。
“你刚刚不是用力睬我了吗？想要我踩回去？”用商量的口气，妗子有些魔怔的看着瑞丽问道。
听到外面的渐渐传来的脚步声，妗子面色凝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