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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那就更不行了。
陆菀廷不高兴地瞥了陆云榭一眼。
一看到这种眼神陆云榭秒变乖, 伸出双手乖巧地要回自己的论文, “姐, 论文我自己看自己改，不劳烦你和嫂子了。”
陆菀廷把论文放到她手上, “回自己办公室看。”
“好的, 姐姐。”陆云榭拿了自己的论文对她们乖巧地笑，“你们慢慢工作, 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关上了门，祁清好奇地问陆菀廷, “云榭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陆云榭没有正式职位, 一直都以实习生的身份跟着苏助理学习处理公司事务。
苏助理职位是助理, 但级别和沈副总他们一样，也是副总, 拥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这段时间, 陆云榭都待她的办公室。
“今天早上刚给她安排的。”陆菀廷伸手一揽, 把人圈在怀里, 看着祁清她嘴角止不住的笑容，“论文答辩后，云榭就不用经常回学校和导师开会了，直接进公司工作, 她迟早会有一间属于她的办公室。”
陆云榭是她的妹妹, 也是陆氏集团的继承人, 就算从基层开始工作, 她的基层也是经理副总级别。
从格子间小员工开始干？不可能的。
“说的也是。”察觉环着自己的手缓缓收紧，祁清抬手拨弄陆菀廷长发，拨到耳后说：“事情都处理完了？”
“没有。”陆菀廷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亲亲祁清，“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走都走过来了，不亲一下就回去继续工作，多浪费。
“好，休息一会儿。”拨弄头发的手顺着发丝落在陆菀廷肩膀上，祁清笑着闭上眼，在陆菀廷吻上来后主动伸舌，身体往后倾倒，带着陆菀廷坐到了沙发上。
在沙发上吻得难舍难分。
助理办公室，苏助理对着电脑屏幕发呆，黑色的字慢慢模糊成黑线，然后又慢慢变成了人脸。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亮屏，苏助理陡然回过神，拿起手机解锁屏幕，一瞧，对面傅秘书发过来的。
她抬头看对面，傅秘书露出大白牙对她笑，又发过来一条消息，“要不要点下午茶？”
“我不饿。”回了傅秘书，苏助理转头可怜兮兮地告诉秦负雪，“我饿了，想吃零食。”
和祁清分开后，秦负雪回了自己家，收到苏助理消息的时候，她正在卧室里拆被套。
回了一句吃吧，秦负雪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拆被套。
苏助理手托腮，“会胖。”
等了两分钟，秦负雪没回消息，过了十分钟看看手机，秦负雪还是没回消息。
苏助理唉声叹气，算了，不指望秦负雪说什么甜言蜜语了。
半个小时后，她的办公室被人敲响，秦负雪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拎着曲奇饼干和小蛋糕。
苏助理愣怔地看着她，秦负雪走进办公室，把吃的放办公桌上。
苏助理终于回过神，“你怎么来了？”打开袋子一看，都是自己喜欢吃的，“特地给我送吃的吗？”
“嗯。”秦负雪帮忙把饼干和小蛋糕拿出来，“放心吃吧，胖了我负责。”
行动永远比甜言蜜语更让人心动，还没吃苏助理已经觉得被甜哭了。
她抓着秦负雪手腕想亲她，秦负雪拿另一只手挡住了她，把苏助理按回到椅子上，和她道别，“我走了。”
这么快就要走？
苏助理直勾勾地看着秦负雪，挽留她，“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我还有事。”出门的时候，她把床单被套丢进了洗衣机里清洗，现在得回去把床单被套拿出来。
秦负雪拿回手，苏助理换了个招，对她卖萌，“小负雪，留下来陪我嘛。”
一听她喊自己小负雪，秦负雪绷不住脸直接笑了，“被套还在洗衣机里，我得早点拿出来。”
洗衣机有烘干功能，放里面太久床单被套难熨平。
“被套？”苏助理扫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日期，“你下午不上班？”
“我是技术顾问，时间很自由。”秦负雪打开芝士小蛋糕的盒子，把叉子递给她，“吃完了好好上班。”
秦负雪走了，苏助理捧着芝士小蛋糕边吃边笑，从财务部回来的傅秘书，看到她在吃东西，拐了个弯进了她办公室。
“你不是不饿吗？怎么一个人偷偷摸摸点下午茶？”看看已经吃了一大半的小蛋糕，傅秘书把爪子伸向没打开的曲奇饼干。
苏助理把饼干藏到抽屉里，“茶水间有饼干，不准吃我的。”
“……”苏助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傅秘书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苏助理。
前阵子苏助理把所有零食都送人了，说什么要减肥，傅秘书提醒她，“苏助理，我记得你好像说要减肥。”
“单身狗才需要减肥。”苏助理喝了口水。
傅秘书：“……”苏助理在嘲讽他是单身狗？
还是赶紧把手里的文件送到总裁办公室吧，不要和有女朋友的苏助理说话了。
话说回来，他是不是也应该把目光往祁江科技放？
陆总的老婆是祁江科技的总裁，苏助理的女朋友是祁江科技的技术顾问，说不定他的对象现在也在祁江科技等着他出现。
走到门口的傅秘书停下脚步回头，“苏助理，以后去祁江，记得带上我啊。”
“为什么？”苏助理疑惑。
“去那边找个对象。”
“……”这话让陆总听到，怕是不想干了。
到总裁办公室，傅秘书又遭受到了无声的伤害，他放下文件，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匆匆离开的傅秘书，祁清加重手上的力道，“这个力度可以吗？”
“嗯，很舒服。”祁清控制的力道很好，陆菀廷舒服得眯起眼睛，一边享受祁清的按摩，一边处理公司文件。
处理完最后一件事，陆菀廷合上文件放到一边，祁清倾身从背后抱住她，“时间还早，接下来干嘛？”
陆菀廷笑着在祁清脸颊上亲了亲，“去试婚纱。”
陆菀廷带祁清去试婚纱，苏助理一同去，陆云榭听到了，也跟着一起去了婚纱店。
橱窗里洁白华美的婚纱让人有结婚的冲动，婚纱设计师亲自接待了她们，为她们介绍自己设计的这些婚纱。
“祁总喜欢这件婚纱吗？”设计师顺着祁清的目光走到婚纱旁，让工作人员取下婚纱，“喜欢的话，可以试一试。”
婚纱一针一线全部由手工制作，层层叠叠的轻纱缀满浪漫花纹，每一处细节精致细腻，裙摆逶迤袭地仙气飘飘。
祁清心动，“好。”
陆菀廷目光温柔，目送她和工作人员进试衣间。
设计师留在外面，和陆菀廷聊天，“陆总，这里每一件婚纱都是独一无二的，如果祁总喜欢现有的这些婚纱，我可以根据她的身材对婚纱稍加修改。”
陆菀廷点了点头，目光一直落在试衣间门上。
苏助理在这边转了转，看上了其中一件，陆云榭看到了，走过去说：“苏助理，你要不要也试试婚纱？”
“不用了。”苏助理摇了摇头。
工作人员走过来，微笑地告诉她们，“没关系的，试一试吧，不一定要买。”
就怕试了就想买了。
苏助理收回目光，还是拒绝了工作人员。
婚纱换得很慢，陆菀廷望眼欲穿，苏助理回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又去看婚纱。
还是之前她看上的那件。
似开未开的花苞优雅含蓄，抹胸的设计又让这一丝含蓄平添妩媚，充满诱惑的蕾丝如藤蔓圈圈缠绕腰间，有几朵雪花飘落其中。
不知何时，陆总走到了她身边，突然出声：“喜欢就试试吧。”
“陆总……”苏助理转头看她，欲言又止。
陆菀廷示意工作人员取下婚纱，“一会儿让云榭帮你拍几张照片，给她看看你穿婚纱的样子。”
给秦负雪看自己穿婚纱的样子？
苏助理心猛地跳了起来，扑通扑通直飙两百。
这里有六间大试衣间，工作人员带苏助理进了祁清隔壁的试衣间，祁清还没有出来，陆菀廷回到沙发上，耐心又期待地等着。
门终于开了。
祁清穿着婚纱，脸上难掩害羞，提着裙摆走出试衣间，第一时间去找陆菀廷。
坐在沙发上的人看呆了目光。
“菀廷。”祁清叫了她一声，紧张地问陆菀廷，“怎么样？”
陆菀廷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向她走去，“你穿婚纱的样子很美。”
她牵起祁清，带她走到试衣镜前，呼吸间全是祁清身上的香水味。
看着镜中的她们，陆菀廷忽然认真地说：“我后悔了。”
“什么？”祁清心里一个咯噔。
陆菀廷握紧她的手，转头看着现实里的祁清，“我后悔把婚礼订在明年五月了。”温柔的眼神微微润出红丝，“我想快点和你结婚。”
立刻马上举行婚礼结婚。
陆云榭双手捧脸，她为什么要跟来看婚纱？是嫌吃的狗粮不够多吗？
不过，祁清穿婚纱的样子真的很美。
设计师过去和她们交流婚纱设计，祁清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提出了几点自己的想法，这比凭空提要求想法容易多了。
“好的。”设计师心里有了设计图雏形。
“菀廷，你呢？”从进婚纱店到现在，都是她一个人试婚纱，和设计师沟通。
陆菀廷和设计师对视了一眼，“我的婚纱已经在设计了，婚礼那天给你看。”
要等到婚礼那天？
等待最折磨人，祁清被勾得心痒痒的，“能不能早一点看？”
陆菀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不能。”
另一位换好婚纱的女人从试衣间里出来，陆菀廷和祁清同时转头向她看去，苏助理紧张，“怎么样？”
妻妻俩同时夸她，“很漂亮。”
“夫人更漂亮。”苏助理看着祁清，由衷夸奖。
穿婚纱的两人不停地互夸，陆菀廷温柔一笑，捏了捏祁清手，祁清停下话回头看她，“我进去把婚纱换了。”
“我帮你。”陆菀廷满心满眼都是祁清，让工作人员在外面等她们，单独和祁清进了试衣间。
脱婚纱和穿婚纱一样复杂。
“苏助理，看我。”陆云榭拿起苏助理的手机，苏助理闻声转头向她看去，腼腆一笑，陆云榭用她的手机帮她拍了照片。
陆云榭很满意自己的拍照技术，用手机拍出了单反的效果，她走过去把手机给苏助理，“你看看，很漂亮。”
看着自己穿婚纱的照片，苏助理红了红脸，第一时间给秦负雪发了过去。
收到照片的秦负雪一时没反应过来，“伴娘服是这样的吗？”
这看起来好像婚纱啊。
就是婚纱！
苏助理：“……”
在半分钟的沉默后，苏助理准备告诉秦负雪自己穿的是婚纱，秦负雪突然撤回了刚刚这句话，发了另一句话过来。
“你穿婚纱的样子好漂亮！”
和她聊天从不用感叹号的秦负雪，第一次用了感叹号。
“你在哪家婚纱店？我现在过去。”